2011年9月22日 星期四

母親的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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記得從我懂事起怙恃就經常打罵,因為那時我還小,母親不停維持著這個名存實亡的家,所以我是在驚恐中長大的。後來母親經常說要與父親離婚,可父親不停很麻痹,從來沒和母親有過交談,相互形同陌路人。

母親經常混身關節痛,還經常感冒頭疼。為治病她吃盡了苦頭,中藥、西藥、偏方等,可是病沒祛。父親又一緻情她,她情緒也越不好。每當她與父親爭吵後經常騎著自行車帶我出門散心,我坐在自行車的大樑上經常對母親說「和他離婚!」其實那時我才四、五歲,不懂甚麼叫離婚。在我十週歲的時候母親終於和父親離婚了。母親說我很像父親的性格,怎麼說也不改過錯誤,難以管教。因而她與父親離婚時問我:你聽話不?聽話就帶你走。我說我聽話。其實母親明曉得我不會改,她還是帶我離開了家。

母親懷我的時候經常和父親生氣,大概在娘胎裏我就受抵家庭環境的影響,我脾氣也不好,不聽話,好動又淘氣。都說我是多動症,經常除了惹禍便是遭災,他們為教誨我也經常產生抵牾。家裏氣氛很緊張。記得上一年級的時候,上課約束不了自己,經常離開坐位,藉口扔廢紙,也不把穩聽講、玩文具等。有一次回家寫保證:今後上課再也不玩筆、不玩尺、不玩本、……不玩手了。由於上課把穩力差,坐不住,成績也太差,初中畢業上不了高中,隻好上中專連大專。中專第一個月就為了能「在班上站住腳」替哥兒們出氣,參與群毆一個同學,被學校請家長繳罰款三百元。兩個月後因為沒參與打群架,被哥們兒一個嘴巴子打回家,不想上學了。

母親為了能離開父親,答應他不給我轉學,為此母親每天接送我上學就要兩個多小時,再回來放工,收拾家務,她很忙,很累。因為我不聽講,學習成績上不去,母親每天淩晨還要輔導我功課。她一全國來筋疲力盡的。

就在媽媽身體和物質走下坡路的時候,她聽說法輪功不光祛病健身有奇效,而且還或許前進人的思想境地。為此媽媽又增加了一項煉功學法的大事,那時她每天很早就起床去集體煉功,回來還要送我去上學,她放工。淩晨我和她去一個奶奶家學法,這樣她更忙了。可是儘管如此,她物質狀態卻越來越好了。身體看上來也不那麼疲勞、面容也不枯瘠了,人也變得加倍鹵莽了。不論在單位的共事還是左鄰右舍都誇她比從前樂觀了,而且她還經常幫助別人,主動打掃樓道衛生,為本身做功德。我曉得《轉法輪》書裏講了如何做奸人,怎樣請求自己。媽媽確實在按法的請求做。

我終生難忘的是母親對我的教誨,她對我付出的愛,是個别人做不到的。為了讓我成為無效的人,在我上中專住校時,母親經常與學校老師聯繫,關心我的成長。在我被哥們兒一個嘴巴子打回家,不想上學時,她背著我去電話亭給班主任打電話溝通,讓老師側面教誨打我的同學,給他們自大。經過母親和班主任的奮力,「哥們兒」主動與我聯繫,使我又返校上課。後來我不借鑒在上樓梯時扭了腳,回家經醫院檢查骨折,在家期間母親又與班主任聯繫將我的課本捎來,每天佈置作業,淩晨飯後檢查,當時我真受不了這種矜持,因為走不明晰,又學不進去,經常與母親對抗到深夜。半個月過後,我才不得不勉強完成作業,在我三個月回校時,同學們以為我這下可玩夠了,到上課時他們才很感應地說:你真沒少學呀。

我家樓上有一個和我個别大的男孩,怙恃有錢,經常去賭博,非論他的學習,他經常曠課,花錢如流水。我和他認識後他常來找我玩,十分放假更是每天都在一起。他經常拽我去飯店吃喝,有一天他帶我去網吧過夜,克日早晨才回家。他和人打鬥,我就拿鐵棍子、拿小刀去助陣。為此母親經常開導我,那時我逆反生理很強,聽不進去勸告,她沒收了我兩把小尖刀。我就想法再買,藏起來。她給我繳錢補習功課,我帶著書本騎上車子玩夠了才回家。母親不讓我和那個男孩下飯店,我找藉口出去和他上街玩。我的自行車、衣服他都借過,但從來不還。

暑假我就更鎮定了。母親放工,我就主動找那個男孩去到處玩,不做功課。母親常說我們學習不好但不能做不好的人,給社會帶來麻煩。為了在假期能約束我,從我十五歲開始,母親每年的暑假都為我找打工的中央,鍛煉我,將來能夠獨立重生。那時父親不睬解她,疼愛我,對母親說:你就缺那點錢嗎?因為我個子小,年齡小,不會幹甚麼,沒有中央要我幹活。為了鼓勵我打工,她背著我和一個個體老闆講她不嫌給我錢少,便是為了讓我接受鍛煉,看著我。我一天幹十個小時或更多時間,給我三百元工資,其中有母親一百元。後來老闆跟我講可憐全國怙恃心時,才告訴了我實情。

母親專門在她單位相近給我找打工的中央,為的是或許抽空看看我在不在。我那時隻曉得掙了錢是自己的,或許受自己擺布,所以開支回來錢也花光了,可是母親從來不責怪我,隻是揭示我掙錢不簡單,買些無效的東西。她為我連續三年暑假找打工中央。包包子、穿羊肉串,複印、做牌匾,給幹休所澆花等等。到第四、第五年我就操縱自己所學專業找中央打工了,而且第五年我將我的勞動所得六百元分成四份。我、父親、母親和姥姥每人一百五十元。他們沒有想到我能有如此的龐大變化,會盡孝心了。

在一次暑期打工中,我和另一個打工的大學生發生好壞,他比我大,我打不過他吃了虧。為了討回來,在我幹滿一個月後我就操縱他午休不防時到他宿舍用腳踢他的頭,我以為或許跑掉,沒想到他爬起來追上我,把我打的眼睛充血、眼眶青紫,像個熊貓眼。他本想再幹一個月,這樣領導曉得了不會讓他再幹了。領導讓雙方家長都來,母親到時看到我一副慘狀,不動聲色。詢問事變經過,我自知理虧甚麼也說不出來。領導和他自己合營著,問他哪裏不難受,他說頭疼。母親對我的傷勢隻字未提,關切的問他還有甚麼症狀,並且批評我這樣做後果很危險。她向領導承認沒有教誨好我,定然及時醫治,假定因為對方頭疼不能繼續打工他下個月的工資由我出,好讓我接受教訓。並且將家庭電話、單位電話都留給了對方,假定有甚麼變化好和我們聯繫。到醫院後,醫生為他開了藥並且要給他進行CT檢查,他隻是拿了藥沒有做CT,他說先吃藥,觀察一下再說吧。

我和母親回家去,那每天氣很熱,我還帶著傷,母親在路上為我買了桃子。我犯了錯誤,有甚麼臉面吃桃?我說別買了,看病都花很多錢了。她說記住這次教訓,以後不要再犯就好了。她對我的關心使我當時一個勁的說:以後我再也不給你找麻煩了。後來母親每天給對方打電話問候病情,幾天後的週日她又親自帶上水果等東西看他。並且見到領導,領導講對方母親也來過了,聽說我母親不停沒有推卸責任,憂慮的走了。他自己對我母親說:其實那天他也沒有那麼嚴重,他踢我頭,他太狠了,我隻是心裏不屈衡。當他看到母親的醜陋、慘酷時他就不忍心讓我們孤兒寡母再花錢為他檢查,否則的話真的不會饒了我。到我開支那天,母親囑咐我操縱自己的工資給他買東西示意抱愧。他對我說:你母親真好,你要像她那樣就好了。從那以後我再沒有打過架。

記得有一次我和媽媽去超市買東西,回來的路上她發現收銀員少收了她一條秋褲的錢,她馬上返回送回十幾元錢。當時我頗有感觸的說:我將來有了孩子讨教誨他當年你奶奶便是這麼做的。母親聽了很高興,我曉得她為我明辨是非而高興,為她吃力的付出取得的回報而孤高。

記得一次我頗有感觸的對母親說,這幾年您太不簡單了,我不聽話,我爸跟您過不去(母親教誨我,我不平就跑父親那去,母親讓我跟他,可父親又不要我);單位不睬解,還整您(因母親不放棄修煉法輪功,而被迫放棄了晉陞職稱、提早內退),您太不簡單了。母親當時激動的說:你終於明确了,這比我吃甚麼都香。

現在我已經大專畢業在一家國企搞技術使命,内助是我的同學,她當上了教師。母親和鄰居都說假定沒有法輪大法,兒子不會有今天(我家樓上的男孩後來因攔路搶劫送了勞教五年)。母親面對不懂事、不平管教的孩子,沒有放棄;面對社會的壓力,沒有低頭,因為她曉得法輪大法是教人要做比奸人還好的人,無私無我的人,是比偉人中的模範人物還好的人。所以她爲國損軀的做人,給我、給她的周圍的人事事處處都做出了榜樣。

我十七歲時才明确了我的母親是怎麼的不簡單。那時在非典期間,我們在學校都不讓出校門,平時一週回一趟家,可那時一個月也沒回家了。老師請求我們給家長寫封信,我不曉得該寫些甚麼。可在閒暇時間經常想到母親,我開始深思自己在家的種種行為。有時自己都罵自己,為甚麼那麼不懂事。我曉得母親對昆裔的愛是無私的,我捫心自問自己對母親的愛又有多少呢?我不睬解母親的艱苦,不能和她心平氣和的談天,有時母親隻不過多說我幾句我就火冒三丈。我作為兒子真的沒資格說的出我能真的明确母親的艱苦和大公無私。那時我不曉得我的將來怎麼樣,可是我曉得有了母親的關愛我很幸運。所以我在信中向她抱愧,我說:為了我,你不知花了多少血汗,流了多少眼淚。在這裏我向您說一聲:媽媽,謝謝您,您艱苦了。兒子不曉得自己能為您做甚麼,現在唯一能為您做的便是好好學習,爭取用學習成績來報答您對我的無私的愛。我們語文課學習了寫詩。雖然我寫的還不是很好,可是我還是想用詩的形式來表達我現在的感到:

有風吹過的中央,就有您的愛繁殖。
有水流過的中央,就有您的愛流淌。
人生的路漫漫長長,您的愛無限寬廣。
您便是我成長的陽光,您便是我飛翔的翅膀。

這是我的處女作,獻給了我的母親。

有時母親因為甚麼想不開時,我都會說,修煉人還這麼借鑒眼兒?這時母親很欣慰的向我示意她沒有做好。她為我的改變而開心。我也祝母親能功成圓滿!

文/一個法輪功學員的兒子

母親節前轉載於 http://www.minghui.org/mh/articles/2010/9/2/229106p.html
英文版 Dear Mother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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